,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主人。

不过无伤大雅。

阿房宫的新老板,也相当道义。

两人杠上,他当然喜闻乐见。

多少人对阿房宫垂涎三尺。

能够让血观音“割爱”,这个脸生的年轻人想必不会简单。

顾不上去计较骆汉刚才出格的行为,田汾清楚自己现在应该把舞台让出来,原本处于主角位的他迅速调整为看戏心态。

“房少,我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,作为局外人,我认为田公子的态度比较诚恳,冤家宜解不宜结,多个朋友,总比多个仇人要好。我个人觉得,以和为贵。”

“你觉得?”

房俊端起一杯酒,在手里把玩,“你觉得你的觉得,很重要?”

江辰不愠不怒,毫不避讳田汾就在旁边,表态道:“当然,这是二位之间的事,我只是提出我的个人意见,二位采不采纳,我没法强求。如果二位非得分出个胜负,出了阿房宫,二位请便。”

他的意思很直白。

在这里不能闹事,出了阿房宫大门,那就各凭本领,随便拼个头破血流也不会干预。

打算看戏的田汾表情微变,不由扭头。

江辰目不斜视。

抱歉。

他不是警察,也不是圣人。

非亲非故,他怎么可能自找麻烦,而且根据目前为止的所见所闻,双方都不是什么善辈,做到这个份上,已然仁至义尽。

江辰的态度足够中立,但气氛都到这里了,房俊房少怎么抹得开脸就此打住。

自己的黑手套骆汉还人事不省的躺在地上。

除了身家性命,上位者最在乎的,无疑就是面子。

“可是我就想在这里解决。”

江辰平和道:“恐怕不行。”

“真不行?”

房俊把玩着高脚杯,貌似商量。

“真不行。”

江辰客气的回应。

“加上他们,也不行?”

房俊身后,一帮气势凛冽、绝非街头地痞可以比拟的爷们并排而立,对江辰虎视眈眈。

江辰面不改色,平静摇头。

房俊笑了笑,把玩高脚杯的手忽然停住,然后五指缓缓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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